【注：本系列是女舰长！女舰长！有很多私设！不符合原作的逻辑！属于架空崩坏三原作剧情！要是哪里觉得有违和感，请记住作者是个逆天！我想让你们 厨！舰！长！】

“妳问我……为什么吗……”

【资料图】

身穿白色大褂的女性坐在椅子上，手中捏着一只纤细的笔在灵活地把玩着。深紫色的眼眸闪烁着沉思，复而明朗。她温雅地笑着，对少女的提问毫无保留。

“要说最简单的答案，那就是这里有我的舍不得，有我的放不下，还有我仍未却再也弥补不了的亏欠吧。”

“……？”

看出了少女眼中的茫然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，这些话语或许对她来说还是难以理解了。

“不理解也好。生于愿望之中，却身为「自由」。妳又为什么不愿离开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少女眼神飘忽着，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不远处。一只粉色漂亮的「鸟儿」正被围在人群中间，叽叽喳喳地雀跃着，却不令人生厌，反而都被她不经意间挥动的「羽毛」夺去了视线。

似乎是注意到了少女的视线，「鸟儿」转向了这边，扑腾着漂亮的翅膀，似在张扬着本身的魅力。少女便下意识地弯下了眼眸，露出了微弱的笑意。

“看来妳已经有属于自己的答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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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欺骗？不不不。”

奥托对着脸色并不怎么友好的符华晃了晃手指，他能理解符华对未知变化的担忧，但不接受来自她的无端指责和迁怒。

“我没有说谎，赤鸢仙人。”

他举起了放在手边的酒杯，略带着涩味的醇香在空气中飘荡，与符华的视线连成一线，对准了身后监视着战场的屏幕。

“我不是很早就跟妳说过了么，越是漂亮的颜色，越是会欺骗人。剧本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，我只是提供的舞台与道具，但从未站在舞台上。”

“最为讽刺的是身为剧本的主人却亲身上了舞台，虽然我很好奇原因，但并不会去做一些多余的事情。”

想起曾经奥托对她说的那番意味深长的话，符华不由得脸色一变，看着正在与西琳激烈交锋的舰长眼中闪过惊疑。

“这是什么意思，你是想说这都是舰长谋划的？”

“我的老朋友，看来是陪着她玩过家家游戏太久了，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了呢。不过没关系，我能看得出来，舰长小姐逐渐开始不耐烦了。”

“只要她愿意，杀死一位律者不过一念之间，能忍着耐心玩这么久的游戏，也快到极限了。”

画面中能清楚地看到正如奥托所说，舰长的攻势逐渐变得凌厉，若不是西琳所掌握的空间能力，恐怕早就被斩于刀下了。舰长明明也很清楚西琳占据的身体是何人，但此刻却再看不出她的犹豫。

“符华大人，您这是想要去哪儿呢？”

符华刚想转身出去阻止时，丽塔倩丽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，修长而锋利的镰刀架在了脖子上，森冷的温度激起一阵寒意。

“丽塔，妳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还请符华大人不要怪罪，毕竟这是舰长大人的意思。她希望您能安分些，什么都不要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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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哧——”

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打开的虫洞被斩碎的声音了，感受着身后锋利的攻击，西琳不禁咬紧了牙。从刚才她想对那个人类女孩下手开始，舰长便毫不犹豫地对她产生了杀意，那份来自犹如神明般无情的审判，简直让她毛骨悚然。

即便她是律者，但在她也不敢妄然有把握能够战胜舰长，更何况是如今权能缺失的情况下。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那道本应该被她压在体内的意识，逐渐有苏醒的痕迹，正在本能地挣扎着。

面对一个打不过逃不开的对手，这是西琳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无力感。但她更不明白，为何舰长会站在人类的一边。从第一次意识到她的存在时起，始终都是感受到她冷漠而无情的注视。

只有这一次，能感受到她毫不掩饰的杀心。

而就在她稍微分神的一瞬间，舰长凌厉的攻击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后背上。庞大的力道将她如流星坠地般击落，打在地面上压出一块巨大的坑洞。即使是有预备的防御缓冲，仍然觉得全身上下都被震得疼痛发麻。

“咳、咳……”

西琳捂着险些被斩断的右臂，缓缓站起身。沙尘散去显露出了持着黑色长刀的少女身姿，赤红的眼瞳如有焰火摇曳，却冰冷无情。而更令她感到恐惧的，是舰长手中的那把刀。若有若无的黑气环绕着，仿佛听见了某种哭嚎。

不知到底是什么能力，西琳对她展开的虫洞无不例外地都被她斩碎了。撕裂空间的能力对于西琳来说并不算什么，但她从未见过如此这般把打开的虫洞直接摧毁的。

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，都看不出她的极限，简直是不可理喻的怪物。

“结束了。”

“咳、真是无情啊……”

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起伏，若不是仍能区别出少女独有的音色，恐怕也与机械无异。但西琳又怎么会甘心呢，不甘心此刻的无力，不甘心她对人类的偏爱。

人类皆说，神爱世人。

西琳缓缓抬起左手，一柄修长的亚空之矛凭空浮现。锋锐的枪尖凝聚着空间权能的破坏之力，不断压缩成一个圆点。

舰长眼眸微眯，对西琳的挣扎有些诧异，但并不代表有所忌惮。律者是灾难性的标志，但也仅限于人类而言，她从不畏于任何崩坏。

似乎也看出了舰长的无所畏惧，西琳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了嘲讽的笑容。随后狠狠一挥手，长矛破开了空间，化作一条细小的黑线疾飞而去。西琳当然明白，律者的能力根本无法伤她分毫，神灵又怎么会被拘束在空间与时间中的律者所撼动。

果不其然，哪怕是S级女武神都无法轻易挡下的攻击，舰长持着刀的手轻轻一挥，长矛便轻而易举地被震开了。

何为神，超脱于人类，不被时间与空间所束缚，这般高等的神灵，又怎么会为人类有失偏颇。但西琳认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，身为律者却认同了人类的妄想，何等讽刺。

因为，在神灵向人类投下了目光的那一刻开始，人类便成为了她仅有且唯一的弱点。就像……那把长矛正飞向站在不远处的紫发女孩儿一般。

妳说是吧，我亲爱的「神灵」

看见西琳脸上过于明显的神情，舰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，瞳孔微缩。来不及考虑太多，身形一闪，瞬息之间便出现在了芽衣身前，手中的长刀抵在了枪尖。

一声沉闷的碰撞声被压缩在了空气中，极致收缩的力量此刻被绷到了极限，反而膨胀开来，将周围的空间挤压地发生了扭曲，荡出一阵阵的涟漪。即便是被舰长挡住了冲力，但空间的力量对于芽衣来说仍然强大，沉重的压力让芽衣脸色一白，动弹不得。

身体内的血液在此时都被压迫感催动着开始倒流，仿佛空气都被推走了，强烈的窒息感让意识都变得模糊。

察觉到了芽衣的痛苦，舰长脸色一沉，双手撑着刀刃一点点向外推开。被刚才轻松抵挡开的力道所迷惑，这才发现西琳凝聚在枪尖上的力量有多强大，她也无法立刻驱散。

而将舰长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的一瞬间，才是西琳想要达成的目的。瞧，强如「神灵」，也会为了人类而变得脆弱。

“舰……长……”

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了些许，芽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纤细身影，不由自主地低语着，却并未传到舰长的耳边。空间的膨胀挤压，除了有空气外，与真空没有区别，声音又怎么传得出去呢。

“感谢妳，我的半身，为我创造了屠神的一丝机会。”

耳边传来一声轻弱的低语，让芽衣浑身一寒。一张侧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身旁，熟悉的轮廓上却满是陌生的神情，闪烁着疯狂的眼神。她手中握着一杆破损的矛枪，丝毫不受空间挤压的影响，甚至可以说是用着轻柔的力道，对准了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，向着舰长的后背刺去。

凡人之躯是十分脆弱的，一点点尖锐的金属就能轻易地穿过皮肤。而人体被刺穿是什么样的感觉，芽衣不知道，但她见过许多这般惨烈的模样。

而此刻，她也正看着那根锋利的长矛，如同慢放一般，缓缓地穿透了舰长的身体，猩红的颜色瞬间染红了衣衫，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，沾在了芽衣的面庞。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，什么都做不了。

活人的血是温热的，这是不变的真理。此刻的芽衣却觉得，这是如此的冰凉。